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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被弄出血，后面她没出血，而他也很温柔，她被绳索绑着的地方都有一层软布垫着，根本不会勒出血。

但是她摇摇，久违地张：“你已经伤害过了。

”“我知道，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但是我挺喜欢你的，只是我这样的不值得这种东西，死在我手上的命太多了，上帝让我35岁之后死都是对我的仁慈，现在你多陪陪我吧，我不会再伤害你。

”凯西没有再说话，但心已经有些软了。

月光打在他的侧脸，他盯着月光，像是阿波罗福玻斯在阿尔卑斯山上审视月光一样。

他跟她说他的过去，他18岁就亲手割了一个敌军的颅，现在的一切都建立在别的尸体上，他父亲最怕看到他成为这样的，但现在的他却是他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所以他的父亲在自责和后悔中去世了。

他们难得和平相处了一个晚上，夜晚波德莱尔没有再折腾她，而是抱着她安然入眠，凯西顺着他的卷发，心的绪十分复杂。

这一边的凯伦已经召集了千军队，毕竟没有几个王公贵族喜欢这么一个势力过大的大公爵，他们正在往波德莱尔庄园行进。

【第6章突破】两的关系因为那个晚上而缓和一些，波德莱尔没有再强迫过凯西，只有自己十分想要的时候，会询问凯西能不能帮他或者撸。

凯西对待他虽然有些冷漠，他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但是她有时会盯着他看，眼里没有恨，甚至其他杂质，她只是静静陪着他，她有时候在他睡着了还会为他梳理发，有一次还亲吻了他的额。

但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波德莱尔也没有确切的答案，他不知道为何突然认为凯西很圣洁，他舍不得用他的玷污她……波德莱尔坐在书房椅子上，没有急着去地下室。

他不是突然变了一个，而是他的内心中充满了舍不得，他的心柔和了，凯西跟别的不一样，他是十分清楚的，但是他已经伤害过她了，还让她远离了她的家庭，他已经是个坏了。

但他又不想凯西离开，又舍不得继续做坏。

他抓着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他来到地下室，凯西在一边吃冷一边看书，很入迷，都没发现他进来了。

她雪白的脖颈低着，红色卷发垂在一边，细白的手指捏着冷，另一只捧着书，她穿着他买的白色连衣裙，勾勒出了房的形状。

他伸手在她的脖颈那里轻轻揉捏，然后沉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