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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嗯，有些个疲软。

这要是遇见真东西，能干进去吗？”接下来又是一阵大笑。

“你这个老生，真混蛋。

都农五十八岁，你白活了。

”宣教科的科长一边粘贴计划生育知识挂图，一边骂着自己的“一把手”蓟原市的计划生育委员会，是一个没大没小，闹起笑话来男不分的部门。

唉，谁让你在这种环境工作呢？天天接触的那些话题，没有不涉及男之间那点儿事的。

一议论那些个子宫啊、卵巢啊、囊、啊，行房、避孕啊，弄得们对的矜持和羞涩都没有了。

男之间的言谈话语开始随便，玩笑也开得有些庸俗了。

早晨刚刚上班，这位从医院调来的产科医生便大大方方讲起了产房里的新闻轶事：“有一次，来了一个做流的孩子。

唉，真是个孩子，一问年龄，才十四岁。

你说造孽不造孽？你们这些男啊，大的小的都这个味儿？”“什么味？”“骚！”“嘿，没有你们勾引，想骚也骚不了。

异相吸，这是规律，谁也逃脱不了。

你看，就连咱们的市长，还闹离婚哪！”什么？市长要离婚？“一把手”随说出的一句话，把大家弄呆了：真的？“嗨嗨，你们瞪什么眼？难道本主任还撒谎不成？”老生非常满意自己这句话的效果。

平时，他在委机关讲话，很难产生这种洗耳恭听的场面。

“庾市长，不会吧？”们大眼瞪小眼，一下子迷症了。

“不用怀疑啊。

离婚协议书我都看到了。

北京伟来的……”看到众怀疑的目光，老生再次强调发一句。

“老生，瞎白话什么呢？”来一喊，把大家吓了一跳。

一看，是市委杨副书记的秘书走了进来。

“喂，尊敬的大秘，来敝处有何公干？”老生赶忙迎接上去。

秘书笑笑，看了看周围的，没有吱声。

们知趣地退了出去。

“杨书记有事儿？”明的老生像嗅出了什么味道。

秘书悄悄地俯在他耳边：“蓟北县那边的事儿。

杨书记意思：让你亲自去一趟……”“呃……”老生一听，立时怔住了。

等到秘书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立刻摇了。

“唉，这个时候去蓟北……万一遇到庾市长怎么办？”“遇上就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