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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下台的？”“对不起，省长。
如果哪儿我做错了，请你批评。
”我慑慑的，大气不慑出一
。
“庾明，关于出让土地的事儿，孔骥答应你了吗？”“没有明确答应。
可是他也没有反对。
”“这不行。
”省长明确地指示我，“他必须有个明确的态度；嗯，光表态还不行；还得形成一个文件，签署一个明文协议书才行。
如果我看不见这张协议书，北方重化的钱，一分也别想拿走！”“是，省长，我马上起
协议书，让律师送给他们，让他们签字。
”“哼，这还差不多。
”省长消了消气，又想起一件事，“你说的那个bopp项目，有着落了吗？”欣喜地告诉他，“台湾来了一位张先生，正想与我们合作呢！”“他投资多少？”“20亿。
”“台币还是
民币？”“民币。
”“不多啊。
”省长像是摇起了
，“据我了解，那套加工设备，就需要10亿民币。
再加上征地、建厂房，还有那些繁杂的手续；没有30亿，就开不了工啊。
”“张先生的设备早就购置了。
现在主要是办项目审批手续。
据说吕强正催办呢！”“催办？嗯，算他聪明！这个季度，蓟原的招商引资没有完成任务；省里正想通报他呢！这个张先生一来，算是把他给救了。
”“省长，还有什么事儿？”我巴不得省长快点儿放电话。
接这种电话，太遭罪了。
“没事儿了。
我只是告诉你庾明，多长点儿心眼儿！”“是，记住了！”“这位老省长，怎么总是对我不放心呢？”放下电话，我不由地嘟囔了一句。
“不是对你不放心；是对蓟原有些不放心。
”季小霞接过我的话碴，说了一句。
“……”我无言以对。
“你听省长那句话说得多明白；”季小霞重复了一句，“你忘记自己是怎么让家弄下台的？”“这……这也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吧？”我看了她一眼。
“说，又有什么用？说了家也不听。
”季小霞说着，撅起了嘴。
“小霞，我是心里不落忍啊！”我给她解释，“看到你
，还有卧地沟家住的那种房子，谁都会流泪的。
你说，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可是，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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