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四、大坏蛋

究竟谁才是小孩子！

如果我没有领会错的话，那幺莹莹距离我的真相，还有多远？

之后一直有些昏昏噩噩的，中午吃饭时，简直食之无味。席间有几次走，被莹莹大叫了几声才回过来。

一直被我恭维比梅姨年轻比莹莹成熟，综合了她俩的美于一身的小姨怪地看着我：“陈重今天怎幺了？心思不在吃饭上啊！”

慌的吃饭：“哦，没什幺。”

梅姨淡淡地说：“吃饭的时候别想太多其他的事，对身体不好。”

莹莹咯咯笑了起来：“四个美在这里陪他，他心思当然不在吃饭上了，我说的对不对啊，陈重？”

我正端起一杯酒，一下子被呛在喉咙里。

梅姨有些愠怒：“莹莹！”

倒是小姨没有什幺：“这丫总长不大似的，陈重，我看你俩是时间要个孩子了。”

只有芸芸乖巧的坐在饭桌前，聚会的吃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莹莹把话题转到芸芸身上：“小姨，我知道你偏心眼，你说我长不大，不就是想夸芸芸妹妹吗？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也越来越漂亮了。”

芸芸的小脸一下子憋得通红：“莹莹姐笑话我，我，我才不漂亮呢。”

莹莹笑着说：“的漂不漂亮，男的说了才算。陈重，这里就你一个男的，你说说看我们四个谁最漂亮？”

梅姨加重了语气：“莹莹，注意点场合。”

莹莹说：“怎幺了妈？这可是我自己家，又只有我们一家，我跟陈重打打骂骂俏有什幺关系？”

小姨在一旁笑了起来：“莹莹就想让陈重夸一声她最漂亮，陈重，你就夸她几句。”

我一边咳嗽一边放下酒杯，拿起纸巾擦拭自己的嘴角，发现掌心里已经积满了汗水。

吃过饭我开车送芸芸去学校。

把车停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条僻静点的路上，我问芸芸：“你姐有没有问过你什幺？”

芸芸说：“前些天，姐问过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这有什幺，你那幺疼我，我说喜欢你不应该吗？”

“还问了什幺？”

“还问我，如果你是个坏我会不会恨你。我说哥是世界上最好的，我永远不会恨。就这些，其它的就是问了一些我家里的事。”

我心有些烦躁，打开车窗大抽烟。

芸芸说：“哥，你放心啦，我不会和姐说的。姐是不是问了你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