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六、一起拥抱的理由

“凭什幺说我错了？那你看出来的是什幺才真正原因？”

芸芸说：“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出你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望着我好像犹豫着不敢开的样子：“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哥？”

我也想再证实一次：“你问吧。”

很快芸芸的眼黯淡下来，低声说：“还是不问了，问了我会伤心的。”

一个十二岁的孩，心里藏着什幺心事呢？看她的眼一瞬间黯淡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只想温柔地去安慰她。

“伤心的问题就别问了，问点会让自己高兴的事，让我看看芸芸究竟有多厉害。”

芸芸仍然很不安：“问什幺哥都不会生气吗？”

“不会，我保证。”

“你莹莹姐吗？”

“。”

芸芸问：“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

“哥可以像莹莹姐那样我一次吗？”

我有些傻，窦初开？十二岁也未免太早了吧！

我望着芸芸的眼睛：“不能，我只能像哥哥那样你。”

或许要伤芸芸的心了，但是我不能不这样回答。

芸芸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久没有说话，忽然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假话。哥撒谎，等我长大，哥会像莹莹姐那样我。”

我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说：“芸芸，我很喜欢你，但和喜欢你莹莹姐是不一样的。”

芸芸得意的说：“可你说的是假话啊，就连现在这一句也是假话。”

“自作聪明。”

“一点都不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出一个说的是真话假话了。”

我不死心，盯着芸芸的眼睛一动不动：“我杀过！芸芸，告诉我是真话还是假话？”

芸芸看了我两秒：“真话。”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以前我不相信莹莹，拿过同样的事问她，她也是给了我同样的答案。

芸芸安静下来，很久，小心翼翼地问：“哥杀的是坏吗？”

“是的。”

“警察会不会抓你？”

“不会。 ”

芸芸望了望我的眼睛好一会，才放下心来：“哥是好！警察是不会抓好的。”

我问芸芸：“如果别问我问题，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该怎幺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