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八、代价

那些为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地址 』——张艾嘉《的代价》……

回家的路上，我就有些后悔。

回家后会怎幺样呢？三个面对，同样会有尴尬，我不能当莹莹的面去抱芸芸；目前这形，刚破了芸芸的身子，当她的面去抱莹莹，似乎也不太合适。我把车开得很慢，城市的灯火遮盖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皎洁的月亮。

芸芸说：“哥，回去我就进屋睡觉，你陪莹莹姐说话吧？”

我问她：“那我想你的时候怎幺办，我也想搂着你睡觉。”

芸芸笑了起来：“你去和莹莹姐商量啊，为什幺问我。只要莹莹姐高兴，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会阻拦你。”

我有些惊，这小丫好像什幺都明白的样子，可是大的那些事，她真能完全明白吗？我问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你姐对你说了什幺？”

芸芸说：“姐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样。我就想，是不是你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们两个在一起这样子？”

我的脸皮早已经筑成了城墙，听见这话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还说了什幺？”

芸芸说：“姐说希望我们一家，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相亲相守。”

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这是什幺老婆啊，给我十个八个天天哄着也不会觉得累啊！道路似乎宽阔起来，偶尔我的手抽空偷袭进芸芸的短裙，害得她一时轻叫，一时害羞。

回到家里，芸芸就溜进她住的那间客房。

莹莹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看影碟，看见我们两个回家，就像我们刚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样平静如常，淡淡笑容，轻轻说话。电影还没有放完，屏幕上阿基里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采飞扬，面具后浅蓝色的眼睛邪气而深邃。

芸芸的房门轻轻关上，我走过去，身体弯过沙发亲吻莹莹的脸。

莹莹问：“看芸芸走路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你吃过了吧？”

我厚起脸皮傻笑，拿起遥控关了电视，对莹莹说：“我们去卧室说话。”

莹莹起来跟我进了卧室，关上房门，我拥莹莹入怀：“老婆，我很想你。”

抱着莹莹的一刹那，所有的色靡混杂念忽然清澈下来，只想静静地抱她站着，听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

莹莹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