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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正主若死，他这道影子算什么？顶着一个已逝之
的面容，属于自己的脸再也找不回来，他还能去哪里？江循的喉咙被酸涩感堵得几乎不能呼吸：“我愿意做你的陪葬。
”闻言，秦牧的手竭尽全力地揪紧了江循的衣服，江循一瞬间几乎丧失了呼吸的能力：“江循！若是我父亲找到你的祖母该如何是好！”这般激烈的动作和言语扯到了他的伤
，秦牧低低地唔了一声，角有血泡冒出，而那柄短刀加诸在秦牧心脏上的痛苦，此时也全数压在了江循的身上，折磨得他浑身冒汗，四肢麻凉。
祖母是江循最后的软肋，几乎是在听到“祖母”二字时，江循在眼眶中徘徊许久的泪就落了下来，胡
摇
道：“我做不来！我才不要做！秦牧，听着，你不能死！秦牧你给我听着！秋妹不能没有你，她在家里很艰难了，如果你死了，她该怎么办！”秦牧咧嘴苦笑：“是啊，她已经，已经没有我了，再没有你，她该怎么办？”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江循眼中滚下，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被秦牧说动了。
他不想变成秦牧，然而，秦牧说得很清楚，自己不替了他的身份，就必死无疑，还有可能牵连祖母和阿碧，连秦秋以后也是孤身一，再无一个能够真心疼
她的依傍。
江循并不想因为秦秋的选择而责怪她。
亲
的纽带固若金汤，此事若是出在自己身上，要他在祖母和秦牧的
命之间做出抉择，江循恐怕也会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选择前者。
一切的一切，都
着江循不得不做出选择。
只是，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游丝般的希望，争辩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应宜声不是傻瓜，他要是对外宣称他杀的是秦家公子……”秦牧闷闷地低声笑了：“小循，咱们两个这般相似，他之前，从未见过我们，他拿什么证明，他杀对了。
谁知道我们今天，有没有，有没有置换身份……”江循负隅顽抗：“你忘了，我的右手腕上没有你的朱砂痣……”闻言，秦牧的目光更加柔和，但眼中朦胧的阴翳也越发浓重，仿佛已经死的羽翼覆上了身躯：“小循，我，我不是说过吗，你的能力，不能救死，但能疗伤。
你切下我的右手，设法接在自己的手上，就……唔！”心处锐利的痛让秦牧控制不住地把身体向后倒仰去，腰部猛往上挺起，身子拧成了一座拱桥状，等缓过这阵撕痛后，他重新软在了江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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