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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次地说什么“用这种方式惩罚”之类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抚摩着他的后脑勺。
触感温暖粗糙，程小天敏感地把他的手拉下来，仔细地用细
的手指触摸：“你手上又长茧子了。
”“每天拿笔的
，哪个手上不长茧子的。
”程小天哑声说：“明天开始，我去超市搬货箱。
”居彬啼笑皆非：“你搬得动吗。
”“或者去饭店刷盘子，去建筑工地搬砖
，怎样都好……”居彬慢慢地顺着他后脑勺上的黑发摸：“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程小天憋红了脸，好半天才小声说：“这样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厌倦的吧。
”“什么？”“养着一个脑筋不好、什么都不会做的、
格又任的笨蛋……到底是为什么呢……陈锦征说，你简直跟慈善中心没什么区别。
”居彬听见陈锦征的名字，眉毛一跳：“谁说没什么用的？”程小天迷糊地看着他。
居彬笑得眼角弯弯：“知道家里有一个世纪大米虫要养，才能激励着更加努力工作啊。
”原本是觉得气氛太沉闷，开玩笑的语气讲出来的。
程小天却依旧郁郁不乐：“果然你也觉得我并没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地方吧。
”居彬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几天之前，你父亲给我打电话了。
”程小天抬起，睁圆了眼睛：“为什么没有让我接呢。
”“我担心你父亲为你被辞退的事
忧虑，就没有告诉他，”居彬顿了顿说，“电话给你的话，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没几句话就和盘托出了。
”程小天羞愧地低下了：“我，我去找工作……”居彬摸摸他的脑袋：“不过我觉得，这些事你自己来考虑就好，如果有想做的事了就去做，不用有太多心理负担。
”“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背后的。
”气氛太过温，程小天有些不好意思起起来，转移话题道：“那个……听陈锦征说，你们现在在和安晨合作？”居彬顿了顿，语气未变：“是啊，他是这场大秀的主秀，怎么了？”程小天说：“你知道的，我也没什么一技之长，想先去你们公司对面的咖啡馆打工试试。
明天……可不可以顺便去你们公司看看安晨？”居彬温和地说：“当然可以，”又说，“其实我最近缺一个做杂事的助理，你要不要来试试？”程小天不好意思地说：“我手笨嘴笨，那个我干不来啦，万一打扰到你工作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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