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寻访

他们对外的窗。恒兴货运社生意覆盖天下，但极少知道唐门是其背后的主持者。他们每年源源不断将巴蜀的药材、蜀绣，赚回大把的银两，孔雀只是故意上门打惊蛇了一番，唐门就对川内教中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再放狠话。圣教也没和他们接洽，这事双方摆明了都不肯罢休，只是圣教要集中力量对付孙仲予，唐门却要先确保他们的经济命脉的安全。

马明王在总坛呆了两天，又带动身前往福建，为这次圣教和正道行动勘察踩点。三大明王中夜叉似乎最为清闲，但金铃却说她要主管庞杂的内务，虽然没有四处奔波，但极为琐碎，常常忙得连家也回不了。怪的是，夜叉最近一段时大反常态，经常带着水晶一起处理事务，用心颇耐寻味。水晶求之不得，虽然忙得昏天黑地，但心甘愿，也长了不少见识。

这晚四商量至半夜，第二天一早我便给自己心易容了一番，整个似是而非，既有点象我的本来面目，仔细看又不能肯定，连金铃也赞叹不已。自在君高高在上，反而不利于具体行动的参与，我打算再次扮起寒梅公子这一身份，希望能与手下们打成一片，也好与金铃的统率上下呼应。至于君这角色如何安排，就全给金铃。

一行秘密潜回总坛，我总觉得气氛似乎肃穆了许多。大街上虽然依旧热闹，但不少或猜测或谈论圣教将对唐门采取的行动。金铃说，孙仲予一定在总坛安有内线，总坛的举动要瞒过他只怕困难，但不可能不作调度准备，所以摆出要对唐门大动干戈的样子。

青龙、白虎和朱雀大街界处的大集市腾出了一大块，就成了现成的练武场，不少年轻切磋着武艺，我居然从中找到了刘万年的徒弟季航。练武场边上站了一些上了年纪的，要幺观看要幺指点，都很是面生，想来是教中一些老前辈。

月儿和如雨知道这些子不能时刻与我呆在一块，不由闷闷不乐。如雨倒还罢了，她大可趁这机会好好消化这些的经验体会，说不定还挺乐意。月儿却无所事事，干脆我还未出门，她已跟着金铃先去了。

一个走在大街上，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孑然一身闯江湖的子，舒适惬意，逍遥自在。行对我这陌生都投来好的目光，但大多都很友善。一条街未走完，已被盘查两次，幸好金铃早有准备。我取出她还是长公主时的令牌，两次都轻松过关。对方仔细验证后，态度也变得很是恭敬。

我钻进道旁一家酒店，要了一壶竹叶青，一碟花生米，一盘卤牛，慢慢自斟自饮，一面听着店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