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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民兵又向他们讨要开枷的用具,有了一把斧子,一个凿子,就要他们快快离开,不论听到什幺动静都不准再过来探看。
他们就喏喏连声,回厢房去了。
两个民兵看着跪伏在炕边上,把枷的前沿搁在炕沿上休息的玉瑶,着急要她。
匆匆忙忙扒拉了饭菜,就叮叮当当又是跷又是劈地开了那面玉瑶戴了半个月没卸下过的大枷。
在他俩用热水烫脚的时候,让玉瑶吃了饭。
说:你好好养足了力气,躭回儿可要好生伺候俺们爷俩啊!玉瑶当然明白这一夜又逃不过捱.又想到回到桦皮厂,恐怕也是要夜夜让千万骑,不觉泪如雨下。
胡子拉楂的那个年长的民兵奚落他说:怎幺的?睡梦里都盼着当军官的小白脸来你,淌那幺大一摊子骚汤。
俺们要你,就淌眼泪啦?你是啥思想?你要贫雇农你,才算脱胎换骨,重新做哩!那个年轻的就捡起从她脖子上卸下来的破鞋,用胶皮鞋底对她扇开了嘴巴。
说:对俺爷们儿得笑脸相迎,懂不懂?再哭丧着脸就把枷给你重新钉上!还一边打着一边对年长的说:把这贱货的脸打得红红的,跟戏台上的旦角儿一样,才好看,提!玉瑶当然不敢再哭,默默地受着她已经习惯了的的鞋底对双颊的掴打。
而且非常顺从地问两个民兵:大哥,大叔,啥时要我?我这就上炕呀?自己就很小心的把那条罪裤脱了下来。
回看着打得破了好几处的屁股。
因为走路时被裤子不断的蹭着,一直没有结痂,依然渗着血和黄水。
两个民兵显然都不喜欢狗爬式的做方式。
胡子拉楂的那个先上了坑,把玉瑶直挺挺仰天压在炕上,玉瑶打破的屁股和大腿压在炕席上,痛得大叫起来。
这个民兵很有经验地叫她把两条小腿搁上他的双肩,这样,屁股就离开了炕席,他就急不可耐的大动起来。
他还得意地说小亲亲,你看我多疼你,这下你屁股就不痛了吧?好好干,把爷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明天就不给你钉枷了,这爷爷说了算!可怜的玉瑶,这一夜被两个民兵了五回。
屁股和大腿虽说不压在炕上,可是被时那狂的牵拉搓揉,那能不触动伤,钻心的痛?!真正是苦楚难当,如下地狱一样!这边房里整得吱哇叫,那边厢房里的老俩听得心惊胆战,却不敢过来,只是叹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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