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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什么也没有。
我起身,在室内辗转,冲到走廊上,又返回,还是一无所获。
猛跺两脚后,我重又跪下,大力掰扯,堪堪伸进一根手指,再无进展。
别无选择,我冲着机箱一连抡了数拳。
很软,仿佛打在棉花上。
甚至有水分涌出。
没有声音。
愉悦像一道白光,扎得我眯起了眼。
四散的尘埃中,忽然响起了牛秀琴的哭声,她说:删吧,删吧,全都删了吧我抬起。
那张红肿的脸侧靠在床沿,泥泞得如一条雨后的乡间小路。
终究没给牛秀琴买药。
打诊所回来,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后,我又回望了滨海花园一眼。
a栋八楼躲藏在巨大的落叶松下,只有阳台玻璃于浓密的针叶间透出一丝亮光,那是雪光,也是阳光。
或许,我再没勇气踏进这个老地方了。
公车上,侧目纷纷,不想脸侧的抓痕能如此有幸地令瞩目。
我压压帽檐,闭上了眼。
百般周折,那块西数硬盘最后被我揣进了羽绒服兜里——当然,得到了牛秀琴应允。
数次开机失败后,她一边递卫生纸,一边告诉我楼下电视柜抽屉里有螺丝刀。
拆了吧,拿走,拿走!她嗓音沙哑,梨花带雨在披散发间匆匆闪过。
我没敢看她。
其实也没出多少血,但还是怪地在机箱和地板上留下朵朵殷红,我哆嗦着手,用了近二十分钟才拆下从没见过的大支架,把硬盘取了下来。
我犹豫着要不要再给支架装回去,牛秀琴说:算了,算了她翻个身便隐匿于棉被下,只露出一抹发。
抓痕主要集中在腰背、大腿、右小臂和脖子上,脸上只有一两道,但侧面那条很长。
对这些玩意儿,自然免不了一通盘问。
我阴沉着脸,嘟囔几声竟糊弄了过去,轻松得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马不停蹄地直奔书房,一连格了十几遍硬盘,我才松了气,是的,仿佛总算杀死了什么东西。
随着整个瘫在椅子上,五花八门的痛感便蚂蚁一样涌了出来。
后来,我给自己找了副线手套,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右手塞进去。
跑厨房喝水时,又唠叨了几句,我只能假装没听见。
然而,还有移动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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