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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想也没用,给你就拣好听的说,啊?她努努嘴,半晌长吁了一气。
取保候审申请书没能收到任何反馈,哪怕是负面的。
元月二十九号,拘留期限即将届满的前一天,师父突然打电话来,说母亲被批捕了。
逮捕罪名里拿去了骗取贷款罪,至于另两个罪名如何保留了下来,大概老天爷也会费解。
师父说现在没其他办法,只能一面继续申请变更强制措施,一面向公安厅和省高检申诉、控告,要实在不行,也只能等检察院审查起诉了。
这是最坏的况,他说,但是咱们并非完全没有把握我能说点什么呢。
第二天老贺就往平海跑了一趟,事先没打任何招呼,母亲的事她当然一早就知道,还打电话来怪我认了师父就不要老师了。
只是具体她了解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这次到平海,按她的说法,是找找熟、探探虚实,其他的她不愿说,我自然也不好问。
临走,贺芳叮嘱我照顾好,不要急,潜台词无非是急也没用。
半个月来一直绪稳定的这时冷不丁地抹起眼来,浑浊的泪水渗进皱纹里,在灯光下闪着红光,让没由来地想到夕阳西下的克拉玛依油田。
谁也没料到,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况下,元月四号,也就是腊月二十六那天,检察机关毫无征兆地同意了取保候审。
这实在太过意外,连师父都一个劲地在电话那啊呀个不停,跟犯了牙疼似的。
到二看接是和父亲一块去的,在大门外足足等了仨钟。
母亲还是那身黑色长羽绒,发披散着,拎了个帆布背包,整个无疑瘦了一圈儿。
见了我们,她眼圈通红,嘴唇扬了扬,到底是没能笑出来。
我主动让出副驾驶位,坐到了后面,这么做什么意思我也搞不懂,等车开动才忽觉一阵害臊。
母亲却没几句话,问了问姥爷和后,就愈加沉默了。
她始终倚着靠背直视前方,我只能从后视镜里捕捉到一大片黑色涤纶。
原本计划是先到老南街吃个饭,结果母亲想直接回家,父亲难得地说了句俏皮话也没能把她逗乐,车厢里的空气反而越发凝固了。
我鼻子里直发痒,怪的是,许久都没能酝酿出一个嚏。
路过北二环涵时,母亲隐隐垂下了,身子似在轻轻发抖,两分钟后,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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