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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衣物磨擦发出微细的声响都可能露出我们的位置而惹来危险.我只穿上了部队配给兵用的胸罩和短裤,而john几乎是全裸的.
在坑道中,我们唯一能听到的是我们极力压抑的呼吸.在坑道中,心理压力在不知不觉中无限加大了.在任何时间坑道都可以发生塌方把我们二十来全部活埋.又或者一队越共坑道部队比我们棋高一着把我们打过措手不及,又或只需抛一个手雷过来就万事皆休.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隔.有说:天下只有两件事真正重要:如何生存下去和.当我们的存活一直受到威胁时,体的欢娱是唯一可以令我们不致崩溃的事.我可以从他呼出呼入的空气中感受到他的需要,我们周遭令窒息的空气立时转化成猛烈的催剂.我向他靠过去,感觉到他敞露的胸膛上的汗水,然后我把脸贴了上去.
脱衣服是太麻烦了(何况,事后如何找回它们也是问题),我只让他把手探入我胸罩内逐一盈握我的子.我再向他移近一点,发现他身处的那地方比我想象宽敞一些,足够容许我把短裤褪至我膝部,他把我弄至侧卧姿势,于是我们就面对面的躺着,他的热呼吸直接到我的眉间.当他把阳具塞入我体内时我要紧咬下唇避免发出任何声响.我们在沉默中蠕动.我终于明白那些在地底下尾的蛇是怎样的了.激烈的身体动作被这无声的激取代.他的抽很慢但却力道十足,而我渴望发出的叫床因被压止而转化成另类的高.外面的世界顿时变得毫无意义.我们孤独地存在于数以吨计的泥土之下,而在这被限制的床戏中,我们一不小心就随时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他用指在我手心写上:疯婆子几个字.我用无声的语言回答他:对啊,我就是疯了!再我一次!于是,他又干我了,这遭比前一次更激.他的膝盖不小心碰撞到泥壁突出部份而发出了微细的声响时,我们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幸而,当时没有越共在泥壁的另一边.我们全身都沾上了泥,在普通形下,这肮脏的身体简直令倒胃.可是在这里,我们再不是类,是野兽,是鼠.
他一次又一次的我.当最后我们终于接到命令退出坑道时,我们都把转过去不愿目视对方.真难以想象,我们是如何愿意和这半半鬼的东西在泥土下造.
四.
我们一起工作三个月,得到空前的成果.越共损失惨重.有传言说任何能干掉john就可以得到丰厚的奖赏.我们却完全不理会.每当我们整休,我们就在西贡市四处游.有什么东西能比在坑道中更危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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