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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平油煎下肚才开了。他说:真巴烫。
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最后
还是摸他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他再没提
过这茬。当然男那点事儿我早懂了。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
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
后者愈加闪亮。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更快了。
陆永平却不再说话。他放下杯子,瞅瞅我。
我撇开了。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
一,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舌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
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
就在这时,陆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有了那事儿。
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始怕怀上,提
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 结扎,妈个的,连 寡都没放过。
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
低着,那张肥脸埋在阴影中,秃顶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我愣了好
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
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无论如何,总要有说点什么。于是我
就张了张嘴,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陆永平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他说了
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陆永平抬起——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
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
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
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
以前姨夫给你说的——陆永平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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