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1-2

地的天气白天晚上冷热不均，进到半夜让直想着要穿上皮袄。上边的管营拨

下来一大批麦秸秆，给这些男配军们过夜御寒使用，一层不够可以再盖一层。

反正数量管够。各支押队当时也上报说还要配发些衣物才好，大家穿着的都

不成样子了。可是转眼过掉了两月有余也没见回信，小五也没有多问。那是，棉

布缝制的衣服比麦什么的可要值钱多了，他也不知道这一档子开销最后落到了

谁的袋里。反正不到他一个小小的押正。

木栏门打开以后抬进去两筐炊饼，要让出力干活，吃食倒是不能太过克

扣。整一个棚子里有站有坐的们好歹也要打扮一下自己。先把睡散的发归

拢到脖子后边，揉揉眼角，两只赤手抹一把脸面，然后就要把各种褴褛腌臜的破

裙子破褂子想法系挂到自己的身子上边。其实每回到了这个时候，赵小五总是觉

得自己身子上有点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意思。他现在可算见识到了一群大小娘们儿

看开了以后，过惯了以后的大方气派。那个没出过嫁的姑娘重新抢回来了她的麻

布围腰，她睡的地方本来就靠近大门，现在面对着男赵小五站直在泥土地下，

提臀，分腿，低下去两手环腰那么一摆弄，转眼就把一幅一尺半长，拆散了边

线的麻编袋面子，安排成了有边有褶，既遮挡又飘摇的齐膝盖短裙。小

流踮一踮两边的光脚趾，扭动胯骨左右看看，这两下把她的小胸脯也牵连着一

起扑扑簌簌的。丫很有几分称心如意的样子，一点也不害臊。整天光着上半个

身子当然也不像话，不过反正是管不了的事，也就不用去管啦。

哼哼，赵小五心里想，她这是做给我看呢。

其实赵小五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丫挺冤枉的。好像说那是个杨家将军府里的

丫环，只是因为在主子家里接待相爷寇准的时候伺候了一回茶水，就被算成了参

与造反密谋的重犯。肯定是看着小姑娘年轻吧，没嫁过吧，充军西北的那一路

上被兵们欺负的该有多狠，等到最后走进天门城里，沿街让全城民围观一遍的

时候，小姑娘的全身上下已经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全身什么都没剩的姑娘在小五手下夯土筑城，一二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