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1-2

有多话，筑到第三

天晚上收工的时候们整队回到马棚，她落在队伍最后拽了拽押正赵小五的衣

角。

那个啥……押正大叔啊，我说您倒是看看我啊。

我一个小丫整天光着屁股晃来晃去的，总不是个事儿吧？您都这么看了三

天下来了……要是您能照应下子……

小子要是有来世，来世变牛，变马，变猪，变狗，大叔您想要什么子就

变个什么……

赵小五这天把家小子领到边上的灶房里过了一夜。那一间土坯房子原来

是让马夫晚上喂马歇息用的，现在砌了灶台给配军们烧饭，一起配了军的杨家老

婆子住在里边管烧饭。房子当然没有多大，佘老太婆缩在一边的灶台底下蒙睡

觉，押正小五在另外一边铺开一张棉花褥子，他在这上边跟那个丫一起翻云覆

雨。说起来跟一个两条腿上都牵绊着重铁链子，一翻一覆就叮当响的大姑娘干

那事还真挺奇怪的。当然这是一次，到了后边他就很习惯了。干完以后大姑娘

说，大叔啊，让做妹子的给你舔舔呗。

俄干那活儿能干的好。跟那么多兵哥哥们走了一路，兵哥哥教了一路，学出

来了呢。

这个要认小五做哥的妹子自称叫个风儿。那天舔完以后小五搂着风儿在灶房

棉花褥子上过完一夜。到早上要去城夯筑泥巴了，小五说，灶台边上有条空的

麻布袋，他们送大白菜拉下的吧，你把它拣回去收拾收拾，看看怎么的派个用

场。

太阳刚开始升高起来的时候，城门里外还没有什么行。市井街坊的各处家

居店铺总得是慢慢的才能活泛起来。在这么一座小城里边，平时做买卖走亲戚这

些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淡松散，零零碎碎。顺时应势讲的就是格局窄小的地

方要平心静气的等等，要东张西望的看看，总要等到十天一回，官家钦定的集市

开张起来才会见到一些热闹的气象。等闲时候如果撞见一支长途跋涉的运输驮队

穿城而过，十几匹骡子大马行走起来蹄声踏踏，再加上鞍前马后照应着的，面皮

黝黑，风尘仆仆的汉子们，也算可以让领略到几分迢遥旷远的风光。

不管城里城外的气象和风光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