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54）

在孟企的腰上。孟企低亲了亲她的额，又亲了亲她的脸蛋，然后她也仰起雪颈，亲他。

孟企老妈为两开了门，走进一瞧，原本再熟悉不过的客厅如今四面墙都挂上了红布，正对面的厨房走廊两边贴着喜庆的对联。玄关左手边，客厅西侧靠墙摆着漆红的方桌与两个花篮，桌上摆满盛有糖果、喜饼、桂圆、莲子、红枣、花生的美小碟。沙发上，连同垫子和靠枕枕套都换上了红色。

孟企去厨房帮孟红盈准备午饭去了，小鹤则去洗了把脸。门传来开锁声，姚健捧着一套陶瓷茶杯和一个花瓶走进屋，对老太说着话。小鹤从洗手间出来，姚健张开手臂抱了抱她，然后他又忙碌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几一起推推这里的家具，摆摆那边的物件，直到午饭做好。

餐桌上陆续端上虾仁山药木耳小炒、南瓜炖排骨、鲫鱼汤、土豆泥沙拉、桂花糯米藕。喝了点啤酒，姚健突然对孟企说：“哥，下午陪我去酒店一趟，看看还差什么没布置好。”

于是孟企坐上姚健那辆新买的国产混动suv，“先去趟花店。”他对孟企说。

驱车到了“齿腔”旁边，田小姐打着招呼看两下车，然后往后备箱和车后座填塞进10捆搭配统一的红色系花束，接着还有一束扎着红白玫瑰、飞燕、波斯菊、茉莉的手捧花到了孟企手中。

“帮我拿好，小红明天要捧一整天的。”姚健说着，上车，继续往前开。

沉默，姚健多次把视线扫到孟企身上，咂吧着嘴唇又把话咽了下去。

最终他开了：“哥，孟哥，你他妈怎么回事！”

孟企深锁双眉，慢慢地转看他。

“我明天就和你妹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嗯。”孟企用鼻子发声。

“你在搞什么？”姚健拍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摸了摸额，克制了一下绪，继续说，“你和小鹤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看到了？车上？”孟企抬。

“她还是个初中生，还是你儿啊！”

“我有分寸。”孟企看向车窗外，用右手两根指抵着太阳。

“你最好有，”姚健咬了下舌，“我都要结婚了，哥，你……”

“她不是你的所有物。”话一说出，车内再度迎来沉默。

车辆抵达婚宴酒店，姚健将车子熄了火，转过来用带着一些同，一些无奈的目光看着孟企，“我就当没看见，也不会告诉小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