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54）

是对是错，你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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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孟企刷完碗回到客厅，一个默默地打起气球，大约共打了50个，把它们缠在铁丝上做了个拱门。他走进卧室，看见大床上依次并列躺着孟红盈、孟鹤、老妈，三个都贴着面膜，聊着谁家的儿子把谁家的儿撬了的话题。

“爸，姑姑说明天结束后要把花给我。”

孟企笑了笑，看向床花瓶里那束红、白、紫、黄色错杂的手捧花。

“快去睡觉吧，”他把花瓶整个放到孟红盈手上，“明早五点半，我反正不会叫你。”

孟红盈单独去了被改成闺房布置的客房睡。由于客厅沙发不能动，书房也堆满了各种东西，孟企只能在卧室打地铺，孟鹤和她则睡在床上。

夜半，孟企听着电风扇转的呜呜声和吹风的呼呼声，用手肘支着后脑勺看着躺在床上的孟鹤。孟鹤转身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也看着孟企。

“，吹不到风，下去睡了。”她悄声对老太说，然后像淌下一般地熘到凉席上，滚了个圈滚到孟企身边。

“快睡觉。”孟企轻柔地对她说，握住她又小又热的手。

她凑近距离看着孟企，棕色的瞳孔缓缓放大，她将嘴唇分开，露出一点门牙，然后嘴角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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