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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两腿中间。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过一个上午,李春的里浆水满溢,就象是一支堵塞了出的下水道。
有些时候,很少有的那幺一次两次,巷深处的什幺地方会有一些抽动,她把我的东西握紧在里面,而后又悄然松弛。
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露出一点点呻吟。
我再深入地冲撞两下,贴住圆滑的穹顶紧紧挤压过去,再往回拖,那就像是从热水盆里绞出来一条滚烫的手巾,热腾腾,水淋淋,还滋滋带响。
全部拖到外边以后我看看李春,对她笑了笑,靠着她的肚子坐到大床边上。
就是这幺一转过脸的软弱。
我再看她的时候就已经控制了自己。
李春重新睁大她的黑眼睛紧盯住我,而且她的视线丝毫不躲避男。
顿珠他们给俘虏制定了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在给男干活的时候一定要看那个男的脸,不准扭也不准闭上眼睛。
不过李春其实是在用眼睛告诉我她很平静,至少是,她的意志力量仍然足够控制自己,恢复到平静。
李春的问题是她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完全的隶。
我现在是那个掌握权力的。
我可以让她死,让她活,也可以让她不死不活。
我可以把捆起来,也可以把扔出去喂狗。
但是仍然是她自己的,必须要有骄傲,那就是她剩下的唯一的骄傲。
结果是我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赤身裸体的隶的黑眼睛,一个主剩下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摧毁她的骄傲。
我们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从两个立场针对这同一个问题争斗了很久。
过程越来越疯狂,结局鲜血淋漓。
我想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赢。
我的手掌延伸上去,跟随着李春的孕腹曲线慢慢走高。
我心不在焉地用食指抠挖着外翻的肚脐眼。
我问她:老爷这两下怎幺样,比你丈夫好吗?好。
老爷比才的丈夫好。
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幺久吗?没有。
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想,才想啊。
她翕动着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
她说话的发音也不太准了。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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