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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那幺愚蠢的问题回答到那幺流利,让听起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可不知道这个光着身子让一伙土匪过三个月的军官心里还有没有点想要哭,也许她心里说的是去你妈的老土匪吧。
不过我还是想笑,今天对于李春来说是个很特别的大子,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我们高原上有很多种把搞成不死也不活的刑罚,我倒想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就是真心要哭,还能不能够哭得出声来。
丹增儿的闺房是一个装饰别致的小房间,除了带玻璃镜面的梳妆彩柜和雕花大床,一边的砖墙里甚至砌进了一座西式壁炉。
高原的晚上,有时候才进九月就会需要生火取暖,满地下堆积着熊和豹的皮毛,不过平地姑娘崔笑鸽那对骨均匀的雪白膝盖,一直就是严谨规矩,紧密依偎着安置在凉气森森的铺地石板上。
才不能跪皮。
崔笑鸽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修长白皙,而且还前凸后翘,端正笔直地跪立在床边三尺之外。
她已经这样跪过了整个上午,悄无声息地随时等待高原老爷的召唤。
这个脸盘圆满鼻梁挺直的高个子姑娘,在他们自己的圈子里曾经很活跃的吧,一定很招男宠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象一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全身打了个哆嗦,她抬起来长长的眼睫毛。
酒!赤身平举的手中端起一个花哨的镂空银盘,那是一件印度手工的雕刻,里边摆放酥油茶壶和法国红酒。
隶膝行上来把这件东西放到我光脚前边的绒毛垫子上。
轻轻捡出一个玻璃杯子来,淙淙倒酒,两只手一起捧着奉献上来。
我没理她。
到那时候我的手掌已经滑过了李春肚子的圆顶,堵在的大腿根上从外往里摆弄她的大阴唇。
满手掌摸过去的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大有小的死疙瘩。
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子的氆氇上缝了一块补丁。
不管怎幺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回了一坨。
我在她的唇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去一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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